表嫂说我憋着伤身,非要用手帮我弄出来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産死了,我爸把这事怪到了我头上,每次喝醉了酒就打我,骂死的爲什幺不是我。
我五岁那年得了小儿麻痹,左腿落下了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打小班裏的同学都欺负我,叫我死瘸子,我变得非常自卑,感觉我爸说的对,当初死的爲什幺不是我。
升县高中后学校离家很远,表哥可怜我,让我借宿在他家,因爲我是农村人,腿又瘸,表嫂特别不待见我,家裏所有家务活全扔给我干,起初她内裤丝袜什幺的还自己洗,后来也都扔给我洗。
表嫂长得非常漂亮,是个瑜伽老师,身材好的没话说,尤其她又喜欢穿黑丝袜和细高跟,配上紧致的ol装显得特别性感。
我活干不好的时候她就拿裹在黑丝袜和细高跟裏的脚踢我,踢得特别疼,但我心裏感觉非常舒服,有种特别的快感,我知道,我变态了。
没事儿的时候表嫂就喜欢在客厅练瑜伽,每次看着她紧身裤裏圆润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摆出各种性感的姿势,我都感觉感觉血直往头上涌,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在卫生间拿表嫂刚换下来的内裤和丝袜发泄一番。
有天晚上放学我淋了雨,第二天早上发高烧起不来,就给班主任发了个请假短信,闷头继续睡。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外头有响动,我心裏咯噔一下,以爲进贼了,立马吓醒了,也没敢吭声,听出是表哥和表嫂的声音后我才松口气,但立马发现他俩声音不对,有些怪怪的。
我没穿鞋,赤着脚起身趴门缝往外看,只见表哥光着身子抱着衣衫不整的表嫂从卧室出来径直走到阳台,把表嫂上身衬衣一拽,一把按到了落地窗上,嘴裏喊着,“**,你不是喜欢刺激嘛,今天就让大家看看你的骚样儿!”
表哥把表嫂丝袜撕成一条条的拽到大腿上,将表嫂光溜溜的上身死死按在玻璃上,抱着表嫂的屁股猛烈沖击着,嘴裏不停地骂着**,表嫂嘴裏虽然说着不要不要,但叫声裏说不出的享受,不停地摇着头。
我拿手捂着嘴,生怕自己叫出来,心想表哥和表嫂真会儿玩啊,这光天化日的,万一楼下或者对面居民楼有人一定能看个一清二楚。
我看的口干舌燥,心砰砰直跳,没想到平日裏高冷的表嫂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手也不自觉地伸到了裤子裏。
表哥坚持没一会儿就不行了,颤抖着身子结束了战斗,表嫂气的拿白眼直翻他,骂了声中看不中用就把衣服披上了,弄得我挺失望的,只看到了她的白屁股,没能看到她耸翘的胸脯。
表哥嘿嘿笑着说,“宝贝儿,等我出差回来的,弄点皮鞭捆绑啥的,绝对让你欲仙欲死。”
表嫂边整理衣服边问他多久能回来,表哥说,“我也不知道,最少得一个月吧,到时候就你和小白在家,你多照顾照顾他。”
表嫂哼声说,“就记得你那个瘸子表弟。”
表哥说的小白就是我,我名字叫李白,跟诗仙李白同名,听起来挺吊的,但家裏人都叫我小白,我挺烦的,感觉档次瞬间下滑了很多,跟蜡笔小新的狗一个名。
听到表哥要出差,我又怕又喜,怕的是表哥走后表嫂肯定会变本加厉的虐待我,喜的是家裏就剩我和表嫂了,孤男寡女的,说不定能发生点啥。
要搁以前我肯定不敢想,但刚才那一幕让我知道表嫂表面的高冷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她骨子裏跟那些骚女人没啥两样,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梦到表嫂跟白天一样撅着屁股趴在落地窗上,但在她身后猛烈沖击的人不是表哥,是我。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内裤黏糊糊的,我赶紧换下来洗了才去上学。
过了两天表哥就收拾行李走了,走前给我塞了三千块钱,告诉我好好学习,替他照顾好表嫂,我心裏挺舍不得他的,虽说我俩是表亲,但他打小拿我当亲弟待。
去车站送他的时候我没忍住哭了,气的表嫂当着衆人的面儿拿脚踹我,骂我窝囊废,就知道哭。
跟我想的一样,表哥走后表嫂对我更差了,早饭晚饭全都交给我做,做不好她就拿细高跟踹我,给我踹的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儿的。
每天晚上吃完饭表嫂就一反常态的拿着手机摆各种可爱的姿势,说话还嗲嗲的,起初我还以爲她得了神经病,后来才知道她那是在直播软件裏直播呢。
她的直播间叫午夜小猫咪,她经常摆弄出一些露骨的姿势,说一些露骨的话,让粉丝们给她打赏,给她钱。
有一次我偷看她直播,被她发现了,她就骂我:你要是敢把我直播的事说出去,我就把你赶出去!
我很生气,索性我也申请了个小号,到她的直播间去,装作她的粉丝。
每天看她那幺诱惑的姿势,我就受不了。
那天我直接往账户裏充了一千块钱,一口气儿给她刷了五百的礼物,她高兴的不得了,一个劲儿的说着谢谢亲爱的,我心想真是个拜金女,见到钱知道叫亲爱的了。
我调戏了她一会儿突然心裏一动,给她发私信说:“美女,给你刷这幺多礼物,能给张裸照不。”
她回了句哥哥你坏死了,问我最多能打赏多少,我说这得根据你发照片的尺度来,实话告诉你,我是房地産老板,不算多富,但三四千万还是有的,要看爽了,给她打赏个十万八万的都不成问题。
表嫂一听顿时兴奋起来,问我真的假的,我说:“当然真的,没见我出手那幺阔绰嘛。”
她没再回我,我以爲被她看穿了呢,但没一会儿手机一震,见她给我发来一张照片,给我看的差点喷血,只见表嫂发过来一张穿着透明黑纱情趣内衣的自拍照,是她站卧室裏落地镜前照的,虽说三点被遮住了,但照片中清晰可见表嫂半圆的胸部和修长结实的大腿。
我感觉血往头上沖,立马来了感觉,手不自觉的伸到了下面,开始撸了起来。
见我没反应,她问我,“这张怎幺样。”
我强忍住沖动,又给她刷了两百块钱的礼物,说:“这张照片尺度太小了,能不能发张裸照?”
发过去后她没再理我,只是自顾自的在直播,我有些心急,跟她说,“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去给其他女主播刷去,好多人还求着我看她们直播呢。”
见我离开了房间,表嫂急了,私信我说她没说不给,问她要真发我,我能给刷多少钱,我一见有戏,顿时兴奋起来,很大方的说,“起码五百。”
她用撒娇的语气回複说,“人家这幺好的身材就只值五百啊,怎幺说也得八百吧。”
我心想她够贪的啊,一张照片就八百,外面找个商务模特弄一下才多少钱啊,不过爲了装的很有钱,我很痛快的答应了,说,“八百就八百。”
她要了我qq号,加上后说让我等等,手机没存照,一会儿直播完了现拍发给我。
等待的时候我既焦急又兴奋,过几分锺就跑趟厕所,趁机看眼表嫂卧室的情况,后来估计被表嫂听到了,伸出头来骂我说,“李白!你十点前要不睡觉我抽死你!”
爲了规範我作息,表嫂规定我十点前必须关灯睡觉。
我见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关了灯躲被窝裏玩手机,等表嫂直播完后我直接在扣扣上给她发了个两百的红包,问她现在能给我拍照片了吧。
表嫂给我回了个害羞的表情,说,“你坏死了,等我五分锺。”
果然,不到几分锺她就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我一看顿时热血沸腾,鼻血都差点飚出来。
只见照片上的表嫂一丝不挂,是侧着身子对着镜子拍的,修长的美腿和臀部的完美曲线分外诱人,但遗憾的是上身表嫂抱着一个抱枕,把整个胸前给遮住了。
我强忍着激动回她说,“美女,你这不耍我嘛,咋还把上头遮住了。”
表嫂直接给我发过来语音,说,“哥哥,看你猴急的,咱总得一张一张来,你把这张的礼物给刷了呗,你刷完我再给你发更好看的。”
我心想表嫂可真够贪婪的,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照片更劲爆,我也不管啥钱不钱的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绑定好银行卡后直接给她发了个红包。
她见我只给她发了九十九,骂我抠门,不过立马又发了一张照片过来,看到这张照片我差点兴奋的炸了,感觉血直往头上涌。
这次的照片裏没了抱枕,下身只穿着一条黑色丁字裤,虽说表嫂故意把灯的光线调暗了,但胸前的圆润还是一览无遗。
我心裏忍不住赞歎,经常运动的身材就是不一样,看着就有弹性,想着平日裏高高在上打我骂我的表嫂竟然拍这种照片给我看,我心裏说不出的暗爽,从被子下面掏出私藏的表嫂的黑丝袜对着照片狠狠的爽了一发。
接下来几天晚上我都会在关灯后躲被窝裏偷偷看会儿表嫂的直播,刷几个礼物,调戏下她,我还特地把昵称改成了“白哥哥”,听她嗲嗲的叫着“谢谢白哥哥”我心裏就特别的爽。
看完直播我都会对着她发给我的那两张照片弄一发,给表嫂纳闷的直嘀咕,说这几天家裏用纸怎幺这幺快。
俗话说,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
那天表嫂结束直播后我照常准备好卫生纸,翻出表嫂的照片打算爽一下,结果这时门眼儿突然传来一阵细小的响动,我心裏立马咯噔一下,猛地把手机塞到被窝裏,但还是晚了,表嫂撞开门的同时一个箭步沖了进来,拽着我被子一掀,一把抢过我手裏的手机,照我脸上就是一巴掌,指着我就骂:“李白,几点了?!”
说完她照我身上又蹬了一脚,接着低头去翻我的手机。
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一个劲的说我错了,伸手去抢手机,表嫂一脚把我踹开,我一下瘫在床上,心想完了。
表嫂看到手机上自己的照片后瞬间火了,神情都扭曲了起来,眼神裏似乎都要喷出血,尖着嗓子吼了声,“李白!你活够了吗!”
话音刚落,她一下把手机甩到了我脸上,正好砸我右眼上,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疼的眼泪立马出来了。
表嫂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疯了般抓起桌上的木质书架不停地往我身上砸,我抱着头蜷缩着身子任由她打,不知过了多久,表嫂打累了才停下来,披散着头发抹了下头上的汗,让我跪在地上,怒不可遏的问我说:“照片是哪儿来的,你是不是偷翻我手机了?”
我点点头嗯了声。
表嫂拿高跟鞋踹了我一脚,说:“我是你嫂子你知道吗?!”
我低着头不停颤抖着声音说我错了。
表嫂冷哼声说:“错了?错了就行了?你现在能偷我的照片,以后就能把我的人给偷了,我这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啊!”
我一听表嫂要赶我走,赶紧哭着求饶说,“表嫂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表嫂神情冰冷,没有丝毫的同情,一把把我拽起来,拉到客厅裏,打开门用力把我推了出去,冷冷说:“回去问你那醉鬼老爸要一万生活费,要不然就永远别回来。”
说完她删掉照片顺手把我手机扔了出来,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了。
我在门外哭着敲门说我错了,恳求她饶过我这一次,但是表嫂压根不理我,我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被赶出去以后,我身上也没带多少钱,只能在网吧裏凑合过夜,顺便买几个包子对付一下,白天还是照常去学校上课。
这样过了有两三天,那天放学后我先去买了俩包子才往网吧走,路过一家西餐厅的时候发现一个身影特别的眼熟,很像表嫂。
她当时戴着副黑色的大墨镜,穿着一身黑色修身连衣裙,大波浪卷儿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虽说看不清她的脸,但从衣服和举止上我能断定是表嫂。
她在门口玩着手机不时擡头张望,好像是在等人。
这时一辆香槟色的宝马车停在了表嫂跟前,车上下来一个瘦高的男生,表嫂立马迎了上去,笑着挽住了那个男生的胳膊。
我有些震惊,那个男生明显不是表哥,表嫂爲什幺跟他动作这幺亲昵?!
因爲那个男生背对着我,我也没看清他长什幺样,他们进餐厅后我就蹲对面一边啃包子一边等。
过了很长时间他俩才出来,看到那男生脸的时候我直接呆住了,竟然是我们学校的花大少沈俊良,我同桌余菲菲的男朋友!
沈俊良长得挺高挺帅的,家裏很有钱,比我们高一届,在高二混的很开,是我们学校很多女生的暗恋对象,听说他初中时就谈过好几个对象,而且都特别漂亮,之所以跟余菲菲好,也是因爲她是我们高一最漂亮的女生。
看着沈俊良搂着表嫂的腰,我顿时五雷轰顶,知道表嫂是出轨了,而且还是出轨的一个中学生!
我一时间有些不敢接受,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俩人有说有笑的,嫣然一副小情侣的模样,沈俊良的手还时不时的在表嫂耸翘的臀部上游走。
我偷偷的跟着他俩,感觉非常的气愤,心想亏我这几天还对表嫂抱有愧疚之情,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们俩经过一片待拆迁的平房区时,沈俊良拉着表嫂进了旁边的一个小胡同,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一处拐角,沈俊良见没人,一把把表嫂按到了墙上,扑上去就亲,手一下掀起表嫂的裙子,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来回摸着,另一只手在表嫂的胸前用力的抓着。
沈俊良的呼吸越累越重,动作也越来越粗鲁,身子紧紧的把表嫂压在墙上。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热血沸腾,既有愤怒又有种偷窥的快感,没想到平日裏拒人千裏之外的表嫂竟然任由一个高中生如此蹂躏。
我手不自觉的有些发抖的摸向自己的裤兜,碰到兜裏手机的时候我心裏顿时一动,连忙掏出手机对着他们俩录了起来,直到小视频拍了好几分锺,我这才停下。
他俩越亲越火热,沈俊良的手顺着表嫂的腿一路摸到了表嫂的私密位置,伸手要拽表嫂的内裤,被表嫂一把抓住了,说:“你疯了幺,光天化日的。”
沈俊良不死心,说:“这儿又没人。”
表嫂一把推开他说不行,接着整理下衣服,左右看了一眼,我吓得赶紧往回一缩头,以爲她看见我了,转身跑了。
跑出去好远我才停下,心裏有些挣扎,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表哥,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找表嫂谈谈,看看她啥态度。
我没回网吧,直接回了家,坐楼道裏等表嫂,心想如果她今晚不回来了的话我就这事儿告诉表哥。
但我等了没多久,表嫂就回来了,见到我后脸立马板了起来,说:“钱要来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表嫂一脸厌恶的说,“没钱就给我滚。”
进屋后她刚要关门,我一把把门推住了,说我有话跟她说,她瞬间火了,照我腿就一脚,说:“说你妈,没钱赶紧给老娘滚。”
我见她这态度,有些生气,说,“钱我没有,但我有个视频。”
表嫂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说什幺视频不视频的,她要的是钱,让我赶紧滚。
我没说话,直接掏出手机把手机裏的视频播给她看,表嫂脸色瞬间一变,一把把我手裏的手机抓了过去,看了几秒后立马回身甩了我一耳光,满眼怒火,颤抖着身子说:“你跟蹤我?”
说完她把手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用高跟鞋跺了个稀碎。
我看着近乎暴走的表嫂心裏吓得不轻,但还是强做出镇定的样子,说:“表嫂,你把手机踩碎了也没用,我早就在邮箱裏留好备份了。”
表嫂有些气急了,一把抄起脚上的高跟鞋,扬手要往我脸上扇,我下意识的一缩脑袋,但此时她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接着一指屋内,让我进屋。
进去后表嫂反手把门锁上,眼神冰冷的盯着我说:“这件事除了你外还有谁知道?”
我说我谁也没说,就我自己知道。
表嫂这才松了口气,说:“钱我不要了,只要你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别告诉你表哥,我就让你继续住在这裏。”
经曆过这几天乞丐般的生活,她说的这个条件确实很让我动心,我想了想,小声问她说:“表嫂,那你以后还跟沈俊良来往吗?”
表嫂眼神瞬间犀利起来,冷冷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装作不知道就行。”
一想到沈俊良的手肆意在表嫂身上游走的那一幕我就非常的不甘心,不明白同样作爲一个高中生,凭什幺他既有个校花对象,又能勾搭上表嫂这种极品尤物,而我却只能任由同学和表嫂辱骂。
看着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神情的表嫂,我内心顿时升出一个邪恶的报複念头,生出这个念头,我的身子都情不自禁的抖动起来,颤抖着声音跟表嫂说:“表嫂,你要想继续跟沈俊良来往,也想我帮你瞒着表哥的话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表嫂冷冷的说,“大了你的狗胆了,你还知道提条件了。”
骂归骂,说完她还是问我什幺条件。
我紧紧攥着拳头,手心裏全是汗,指甲已经掐到了肉裏,鼓足勇气颤声说:“你跟沈俊良做过的事,也要跟我做。”
我话音刚说完,表嫂照我胸口就是一脚,给我踹的半天没喘上气来,她撕着我耳朵破口大骂,“死瘸子,你疯了吧?你以爲自己是个什幺东西?”
我心想话已经说出口了,都是死,索性闭着眼小声说:“你要不答应,我就把视频发给表哥,然后再发表到网上。”
表嫂气的脸胀红,说信不信报警来抓我。
我颤抖着身子说:“抓吧,正好我把录像也交给警察。”
“你”
表嫂见我软硬不吃,犹豫会儿态度终于软了下来,冷冷的看着我说:“实话告诉你,别以爲拿你表哥要挟我我就怕你,你那个表哥压根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他在外面的事儿我全都知道,还有,我跟沈俊良在一起就是爲了骗他的钱,我俩从来没上过床。”
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心想骗谁呢,都亲成那样儿了还没上床,还说表哥不是好东西,真会编。
表嫂见我不信,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跟你上床我是不会答应的,我最大的让步就是用手帮你,而且每周只能一次,要不你就把视频发给你表哥吧。”
我见她态度坚决,心想用手也行啊,那也够爽的了,点点头说,“行,那一言爲定。”
等我洗完澡后表嫂就穿着睡衣去了我屋,让我躺床上脱下裤子来,接着蹲在旁边开始伸手帮我,我心跳陡然加剧,血直往脑袋上沖,不敢相信平日裏高高早上的表嫂此时竟然蹲在我帮我解决生理需求。
因爲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加上表嫂的手实在太白太嫩了,没几下我就缴械了,表嫂一脸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一边抽纸擦手,一边说:“跟你那个废物表哥一样没用。”
我躺床上闭着眼睛美的不行,在她起身往外走的时候突然喊住她说,“表嫂,你下次能穿丝袜和职业短裙来幺?”
表嫂冷声说:“美的你!”
说完一下摔上了房门。
她嘴上虽这幺说,但第二周来的时候却真穿了丝袜和黑色职业套裙,一副ol的装扮,我瞬间来感来的不行,这次好半天也没解决,表嫂有些急了,答应我摸着她的大腿,这才很快结束。
这次直接给我爽飞了,晚上做梦都是甜的,脑子裏全是表嫂紧致顺滑的大白腿的触感。
从此以后我每周都特别期盼周末的来临,盼望着表嫂的服务。
她每周还是会跟沈俊良见两次面,虽说每次都不在外面过夜,但我心裏还是非常的不舒服,而且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还越来越强烈,我知道,我爱上表嫂了。
后来我才知道表嫂跟沈俊良也是在直播上认识的,粉丝榜第一位那个打赏最多的就是沈俊良,表嫂确实是爲了钱才跟他在一起的,但至于俩人发没发生过关系这个还不确定。
我心想表嫂不是喜欢钱吗,那我以后就使劲赚钱,她也就会对我好了。
我对表嫂越来越喜欢,对沈俊良自然也就越来越讨厌,每次见到他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在我们班门口给余菲菲送东西,我就特别的生气,感觉他就是个披着光鲜外表的衣冠禽兽,我敢肯定,除了表嫂和余菲菲,他肯定还勾搭着其他的女人。
要不是答应过表嫂,我非跟余菲菲揭穿他不可。
那天他又来给余菲菲送东西的时候,我们班几个女生在旁边小声议论说,“沈俊良真帅啊,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
我没忍住,小声嘟囔了句,“帅个屁,渣男一个。”
其中一个叫马惠的女生听到后笑着说:“李白,你是不嫉妒人家长得帅啊。”
我哼了声没说话,她问我,“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不。”
我说:“有啥不敢的,沈俊良就渣男一个。”
我说完马惠和那几个女生捂着嘴偷笑,我有些纳闷,见她们望向我身后,我也赶紧回头,只见余菲菲正铁青着脸看着我,我脸顿时一红,刚想说话,余菲菲抓起桌上的课本就砸到了我头上,骂我说:“死瘸子,你刚才说什幺?”
这时正好上课铃响了,老师也进来了,她才不解恨的瞪了我一眼,小声说让我等着。
好在这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我就逃也似的跑出了教室,怕她找人打我。
下午上学的时候我郑重给她道了个歉,说我上午的话是无心的,让她别跟我一般见识。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很痛快的原谅了我,说没事儿,我心裏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第一节课上了一半的时候,余菲菲突然把脸凑过来,笑着说:“李白,我给你带了个礼物。”
我很惊讶,受宠若惊的说,“真的假的啊。”
她点头说真的,说完一把拽开我的裤子,闪电般把个圆鼓鼓的东西塞到了我裤子裏,接着猛地缩回手,隔着我裤子用力的一拍,我屁股上顿时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同时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立马扑鼻而来。
余菲菲迅速的举起手,大声说:“报告老师!李白拉裤子了!”
她刚说完,班裏的同学哄的一声笑了。
我脸噌的红了,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往我裤子裏塞的是臭蛋,而且是非常臭的臭蛋,片刻间臭味就蔓延到了整个教室,班裏的同学也笑不出来了,捂着嘴干呕,骂我真恶心。
老师也闻到味了,捂着嘴一脸厌恶的看着我,呵斥说:“李白,你上厕所爲什幺不打报告?!赶紧给我出去!”
我当时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跟老师解释说:“老师我没拉裤子,是”
“出去!”
没等我说完,老师指着门外大声吼了声,让我课也不用上了,直接滚回家去。
我红着眼看了眼一脸得意的余菲菲,想不通她爲什幺要这幺对我,她刚才明明说已经原谅我了。
在眼泪忍不住的时候我猛的站起身出了教室,一边走一边哭,往学校外走的时候保安还上来拦我,问我去哪儿,但闻到我身上味道后立马跑回警卫室关上了门。
路上的行人碰到我后立马躲开,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我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哭,恨不得钻到地上的裂缝中。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拉裤子的事儿在整个学校都传开了,所有人见到我就跑,边跑边说屎王来了。
我进教室后所有同学都躲到了后黑板那,嚷嚷着叫我滚出去,直到班主任来了,骂了他们几句,他们才回了座位。
班主任把我叫出去批评了一顿,说我怎幺能上课的时候在教室裏拉屎呢,我声音哽咽说我没有。
班主任懒得听我解释,不耐烦的说,“行了,以后注意啊,回去上课吧。”
回座位后余菲菲扬着头,满脸自得的看着我,我带着哭腔小声说:“你爲什幺要这幺对我。”
余菲菲狞着脸说:“因爲你嘴贱。”
我心裏说不出的委屈,我说的本来就是个事实,沈俊良确实不是什幺好人。
本来以爲这事儿就这幺结束了,但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刚出大门口,立马被几个人堵住了,领头的正是沈俊良。
沈俊良撕着我衣领把我撕到墙根,照我身上就是一顿踹,问我爲什幺对余菲菲说他坏话。
我缩着脖子侧身贴在墙根,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沈俊良一把拽住我头发往墙上狠狠撞了几下,说:“**,我弄死你是不也可以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被撞得眼前发黑,眼裏一下噙满了泪水,小声求饶说我错了。
沈俊良说,“行,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你就得爲你的错误付出代价,这样吧,你不是嘴贱嘛,你站校门口中间抽自己十个大嘴巴子,我就饶你了。”
我瞥眼看了眼人头攒动的校门口,哀求他说:“良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身后一个黄毛沖上来照我胸口就是一个飞踹,摸起一块儿石头在手裏颠着,骂着说:“**的,赶紧的,要不然另一条腿也给你砸断。”
我看了他手中铅球般的石头,心中说不出的恐惧,颤抖着身子走到校门口,站在来往的人流中,擡起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沈俊良他们乐的哈哈直笑,沈俊良大声沖我说:“用点力,**的,没吃饭啊。”
我紧闭着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内心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哭。
周围的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时都停下来看热闹,偷笑着窃窃私语,其中有好多我们高一的人,幸灾乐祸的说,“这不是高一六班的屎王嘛,有意思啊,搁这儿耍猴吗。”
保安见门口堵了,出来问咋回事儿,我也没理他,扇完十耳光后转身往外走,转身的那一刻我终于没忍住,眼泪决堤而出。
刚拐过一个路口,就听到后头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是刚才的黄毛,就他自己一个人,走过来踹了我一脚,说:“瘸子,明天来学校给我带五百块钱,听到没?”
我抹了下眼泪,说:“我刚才不已经扇了自己耳光了吗,爲什幺还问我要钱。”
黄毛上来照我头就一巴掌,说:“**的,哪儿来那幺多爲什幺,不把钱拿来老子弄死你。”
说完他瞅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我咬着牙盯着他比我还要矮小的身影,紧握着拳头,想要狠狠的沖上去打他一顿,但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街口,我都没敢迈出去一步。
吃饭的时候表嫂注意到了我脸上的伤,问我怎幺了,是不是在学校裏被人打了。
我低着头摇了摇头,说:“不是,我自己摔的。”
表嫂冷哼一声,语气说不出的轻蔑,“废物就是废物。”
说完她起身去了厨房拿了个东西出来,往桌上一扔,我擡眼一看,见是把剖鱼刀。
表嫂冷冷的说:“谁要再敢打你你就拿这个捅他。”
我看着桌上泛着银光的剖鱼刀,心裏有些打颤,但怕表嫂看不起我,还是伸手把刀拿过来揣了起来。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把表嫂给我的剖鱼刀和三百块钱带上了,前段时间因爲给表嫂刷礼物,钱都刷没了,只剩这三百了。
余菲菲到了教室后伸头看了看我的脸,讥笑着说:“呀,你脸好了啊,那幺打都没事儿,可见你的脸皮得有多厚。”
我没敢看她,也没敢还嘴,怕她再叫沈俊良打我。
好在她嘲讽了我几句就没再搭理我。
下早读后突然听门外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擡头一看是黄毛,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沖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出去。
余菲菲明显认识黄毛,沖他招了招手,黄毛沖她笑了笑,叫了声嫂子好,接着指指我,说来找我的。
余菲菲冷哼说:“叫你呢,还不赶紧的。”
我没理她,手伸到书包裏,一手攥着三百块钱,一手攥着剖鱼刀,心裏不停的挣扎,额头上的汗也密密麻麻的渗了出来。
黄毛见我没动,不耐烦了,指着我骂了两句,作势要进来,我吓了一跳,噌的起身往外走。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下意识拿出来的东西,是那三百块钱,心裏顿时泛起一股酸楚,忍不住苦笑,心想他们说的对,我就是个废物,骨子裏就是个废物。
我出去后黄毛扇了我两巴掌,说:“**的,你磨蹭什幺呢。”
说完他跟那几个人把我拽到了厕所裏,问我钱带来了没。
厕所裏当时有俩人在窗口吸烟,看到我们后扭过身来好奇的看热闹。
我掏出钱来说带来了,黄毛抓过去一看,回身照我头就一拳,说:“**的,不是让你拿五百嘛。”
我苦着脸说:“我只有这幺多了。”
我刚说完,黄毛擡手又是一拳,这一拳正好捣在我鼻子上,鼻血顿时泉水般涌了出来,流的我满身、满地都是。
黄毛一见立马呀的大叫了一声,说:“流血了啊,不好意思啊,来,我帮你洗洗。”
说完他一脚给我踹跪在地上,撕住我的头发就按到了黄臭的厕坑裏,一股作呕的味道吞噬而来,我咕噜着嗓子用力挣扎,想张口求饶,但却说不出话来,反倒喝了好几口髒水。
黄毛死死地按着我的头,哈哈的笑着,他身后的人也都跟着笑,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儿一般。
“哥们儿,过分了吧。”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黄毛这才松开我,我猛地起身,跑到水龙头儿那儿打开开关用水沖头,一边沖一边干呕,感觉胃都快要呕出来了。
黄毛没管我,歪着头看向刚才替我说话那人,说:“你他妈谁啊,老子的事儿你也敢管?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间厕所。”
帮我的就是刚才在窗口吸烟的那俩男生,一个长得黑黑的,体格很壮,另一个戴着副眼镜,穿个白衬衫,头发有点长,显得文质彬彬的,加上嘴裏叼着的烟,给人一种雅痞的感觉。
黑壮男生叼着烟笑着说:“你能不能让我走出这间厕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走不出高一的教学楼。”
黄毛和他身后的人听完这话不仅没害怕,反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像看傻子似得看着黑壮男,说:“小逼崽子,你他妈当老子跟你吹牛逼玩呢。”
说完黄毛一把抄起门后的拖把沖了上,照黑壮男身上就抡,同时他身后的人也都沖了上去,黑壮男和眼镜男俩人也没怂,扔了烟就踹黄毛他们,但终归是寡不敌衆,很快就被黄毛他们打地上了。
黑壮边还手边说:“操你们妈的,等死吧。”
说完他猛地爬起来,用力撞开人群,快速的推开门跑了出去,站走廊上放声大喊:“我是刘斌,老子被人打了,都他妈给老子出来!”
黄毛一脚把地上眼镜男的眼镜踩碎,一手拎着拖把棍,一手撕着眼镜男的头发就往外走,讥笑着说:“咋地,叫人啊,赶紧叫,我看谁敢来帮你。”
他话刚说完脸色就变了,因爲此时整栋楼突然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呼声,伴随着的是震耳欲聋的咚咚咚的脚步声,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整个楼层都在震动。
我伸头往外看了一眼,只见走廊两边一大帮人正快速往这边涌来,好多人正从教室裏往外跑,因爲门太小了,有些人索性拉开窗子跳出来,没一会儿就把整个厕所门口和大半个楼层塞了个满满登登。
这还不算,楼梯口那儿也传来了脚步声,楼上楼下的人也都涌了上来,在了楼梯口挤成一坨,伸着脖子往裏看,大声叫嚷着。
黄毛和他那几个手下吓得脸都白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镜男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夺过黄毛手裏的拖把棍,扬手在他们身上就是一顿抽,一边抽一边骂:“操你们妈的,不牛逼嘛,不牛逼嘛,再给老子牛逼啊。”
黄毛他们被抽的抱着头嗷嗷直叫,刘斌身后的其他人也沖上去照他们身上一顿踹。
刘斌在旁边瞪着眼大声喊着:“老子叫刘斌,给我记住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这才想起来我们高一的老大就叫刘斌,竟然就是眼前这其貌不扬的黑壮男生。
看着他昂头蔑视着黄毛他们的样子,我不禁有些自卑起来,忍不住羡慕,心想我什幺时候也能像他一样啊,一句话就能把整栋楼的人喊出来替我赴汤蹈火。
这时走廊尽头办公室裏的老师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到外面的场面也吓了一跳,大声喊着问我们干嘛呢,不想被开除的话就赶紧散开。
人群这才散了,因爲是高二的来我们这边惹事儿,老师也没追究,警告了黄毛他们几句,就让他们走了。
刘斌走的挺匆忙的,我连句谢谢都没来的及说,所以下课后我去了他们班,跟他当面道谢,他一脸不在乎的说:“没事儿,我不是爲了帮你,我就是看不惯高二的跑我们高一这来装逼。”
我犹豫了一会儿,掏出刚才黄毛落下的那三百块钱递给他,他有些纳闷,说:“你这干嘛啊。”
我鼓起勇气说:“斌哥,我以后想跟你混。”
刘斌扑哧一声笑了,说:“你搞笑的吧?”
我说不是,我是真心的。
他眯起眼,眼神裏说不出的讥笑,说:“我认识你,你是六班李白,回去吧,我这儿不收怂包,而且还是动不动就拉裤子的怂包。”
说完他哈哈的笑着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瞬间跌倒谷底,说不出的难过,我才知道他刚才那句话是真的,他并不是爲了帮我而帮我,他只是看不惯高二的在他地盘撒野,我在他眼裏跟在别人眼裏一样,是个废物。
我紧紧的攥着那三百块钱,下楼的时候不知不觉间眼泪就模糊了眼眶,我竟然还天真的以爲自己能和刘斌成爲朋友,想来实在可笑,我这种人,谁会愿意跟我做朋友。
回教室后余菲菲看到我冷哼了声,语气说不出的鄙夷,说:“瞧你那窝囊样儿,我要是你的话,早就一头撞死了。”
接下来几天黄毛再没来找我的麻烦,我以爲上次那事儿就这幺了了,但那天下午放学,刘斌领着眼镜男突然来了我们班,把我叫了出去。
我见刘斌的一条胳膊打着石膏,吊在肩上,有些意外他胳膊怎幺断了,但也没敢问他。
刘斌这次态度好了很多,拍拍我肩膀说,“别怕,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晚上有空耳没,想请你吃个饭。”
我一听更惊讶了,但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问他是不是有什幺事儿。
刘斌说有个小事儿要让我帮忙,要是我帮他,以后我就是他兄弟,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
我顿时激动起来,心髒噗噗直跳,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话,高一老大竟然要认我当兄弟,我连什幺事都没问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我问他要怎幺帮他,他指指自己断了的胳膊说:“李白,你知道我这胳膊咋断的不?”
我摇摇头。
他眼裏泛起一股凶光,说:“沈俊良干的。”
我啊了一声,有些惊讶,问:“爲什幺啊。”
旁边的眼镜男没好气说:“爲什幺?还不是因爲上次斌哥替你出头的事儿,沈俊良替黄毛报仇来的,所以这事儿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我心裏不免有些愧疚,郑重点点头说:“斌哥,我肯定帮你,啥事儿你说就行。”
刘斌神情变得有些可怕,说:“他不是弄我嘛,我就弄他的妞儿。”
我心裏暗暗一惊,他们这是要对余菲菲下手啊,有些害怕的说:“斌哥,这,这不好吧。”
刚说完,眼镜男一拍桌子,怒道:“有什幺不好的,说白了,斌哥这手是爲你断的,你要不想帮也行,那就把你的胳膊也敲断。”
我吓得咕咚咽了口唾沫,头上汗都出来了。
刘斌笑着说:“你别怕,我就稍微惩罚惩罚她,给沈俊良提个醒儿,不会有啥事儿的,你只要负责把她骗出来就行,其他的不用你动手。”
我犹豫了会儿,看了眼一脸阴沉的眼镜男,想到我很快就能不再被人欺负了,一咬牙,点点头说:“行,斌哥,我帮你。”
刘斌一听顿时哈哈笑了,勾着我脖子说:“够意思,以后你就是我刘斌的兄弟了。”
刘斌把地点设在了一处废弃工厂,让我想办法把余菲菲骗过去。
周六那天中午我给余菲菲打了个电话,说英语老师让我们下午去补课,问她去不去。
我俩英语都不好,以前也经常周末去英语老师家补课,所以她也没怀疑,问我几点,我说两点,今天不在英语老师家,换地方了。
她也没问什幺地方,说:“行,那你一会儿来我家等我吧。”
挂了电话后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被汗湿透了。
到点后我就去她家楼下等她,她下来后我也没敢看她,她也懒得理我,跟我后头走。
见我俩越走越偏僻,篇幅有限关注徽信公z号[唯漫书城]回複数字24,继续阅读高潮不断!她有些警觉的说:“这咋还走这儿来了,今天在哪儿补课啊,爲什幺不在老师家了?”
我紧张的汗都出来了,说:“今天人多,老师家放不开,就换地方了,不远了,就前面那个工厂。”
余菲菲哼了声,说:“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叫人撕了你。”
到了工厂门口的时候她环顾了一眼,说怎幺在这幺个破地方,我说这裏地方大,还不要钱,是老师家的一个亲戚帮找的。
余菲菲身子没动,突然说:“这课我不补了,我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就跑,我一下急了,起身去追她,知道她肯定猜到什幺了,要是让她跑了我就完了。
就在她跑到前面胡同的时候,突然从裏头窜出来两个人,一下给她扑倒在地上了,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那俩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斌和眼镜男,他俩见我愣在那儿,骂我说:“看你妈啊,还不快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