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穿过长长的走廊,桑德鲁施施然走入尽头处一间独立的房中。面色苍白憔悴的叶琳娜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定定的望着上方。
"女王陛下又何必如此呢?"
来到床边站定,桑德鲁注视着似乎已完全失去生命般的叶琳娜说道:"鄙人辛辛苦苦把陛下从索丹尼斯拉带来此处,也是为了陛下好。你做的那些事情,城中的那些人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在他们看来,陛下可是参与了杀害你们精灵族的最高祭司啊。"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叶琳娜依然毫无反应的躺着,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自嘲般的一笑,桑德鲁在床边坐下,伸手拉开覆盖在叶琳娜身上的锦被,露出被中赤裸的上身。灯光下晶莹的肌肤散发出炫目的光芒,在那丰挺饱满的胸部赫然有一抹淡淡的红印,端端正正的印在心脏的位置。
"女王陛下一心求死,无非也是意识到了这点,只要死了,便一了百了,什么都不必管了是吗?"伸出手指在那红印上抚摸着,桑德鲁一边接道:"可惜的是你在我的手里,不要说只是这么点小伤,就算真的断了气,鄙人也有办法将你复生。你是逃避不了的。"对着仍然毫无反应的叶琳娜,桑德鲁目光闪动,紧接着说道:"你就不替你的孩子想想?若是你就这样死了,他的将来可难说的很。"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慢慢的直起身来,桑德鲁一字一字的说道:"还有你的丈夫,格鲁!"明显感觉到叶琳娜的身体在一刹那绷紧,桑德鲁嘴边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接下去道:"我听说他已回到了索丹尼斯拉,你认为他如今在做什么呢?""陛下好好想想吧。"
叶琳娜紧绷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然而桑德鲁已经不再继续说下去,站起身向房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对了,陛下的兄长已经决定起兵,月精灵族是决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他们的公主的。"说完,没有再去看叶琳娜的反应,桑德鲁径自走出房去。
房中恢复一片黑暗,一直静默如同死人般的叶琳娜却僵硬的转过头来,一双泪光隐隐的眸子盯着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时间悄悄的流逝,当房门再次被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进入房间的萨恩正对上叶琳娜的目光,倒是不由自主地一愣。
"简,你…"
略一踌躇之后他举步走近,将手伸向叶琳娜的额头。
"你要出兵发动叛乱?"
空洞的声音发自叶琳娜的口中,冷漠的语气令萨恩的动作一顿。
"不是叛乱,"定下神来后萨恩说道:"这个王位原本就该是我的,当年父亲因为你的缘故传给了格鲁,我也不跟你们争。可是现在,你已经不可能再做他的妻子,我也要夺回我应得的王位。"看着叶琳娜失尽血色的粉脸,萨恩的声音逐渐地提高:"你被格鲁的手下打伤,族人都非常的不满。群情汹涌,现在正是出兵的大好时机。""你疯了吗?"
叶琳娜终于无法再保持静默,猛地挺身坐起,"这件事根本就是桑德鲁的阴谋,而你居然还甘心受他利用。我就算死也是罪有应得,你怎能欺骗族人,以这为借口来实现你和亡灵族的野心。何况你根本不可能战胜格鲁,无数的族人将因为你的愚蠢而牺牲,我们月之精灵也会像暗精灵一样成为精灵族的耻辱。""谁说我无法战胜格鲁,"听到叶琳娜的话,萨恩怒叫道:"你说我不是格鲁的对手?哈哈,桑德鲁已经帮我打倒了德明,没有他的支持,格鲁能够有多大的实力?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一边说着,萨恩的目光落到叶琳娜身上,逐渐的停了下来。因为挺身坐起,盖着的锦被滑落,叶琳娜完美的上身曲线尽收眼底。白皙的肌肤在光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对远超其他精灵族女性的傲人玉乳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萨恩面对着眼前的美景,不自觉地想起了昨夜洛娅与桑德鲁的对话。
注意到萨恩的异样,叶琳娜激灵一颤,略显慌乱的拉起锦被覆在自己身上。
"哥哥,"将这两个字说得特别清楚,叶琳娜接道:"不要中了桑德鲁的圈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决不是为你。他现在没有办法对付格鲁,必须先收集他们亡灵族的神器,在这之前,就利用你来牵制格鲁,你……""住口!"
愤怒的截断叶琳娜的话,萨恩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了起来:"你以为你丈夫是什么东西,值得别人花这么多心思去对付他么?自从当年一见到他你就再不把我这个兄长放在眼里。我告诉你,我很快就会把格鲁踩在脚下,也会把他们那些自命不凡的黄金精灵消灭得干干净净。我会让你明白,我才是真正的精灵族第一勇士。"从没想过自己兄长心中竟是这样的想法,听着萨恩近乎疯狂的叫喊,叶琳娜彻底的放弃了说服他的念头。然而,她又怎能任由自己的丈夫杀死自己的哥哥。
"那么你出去吧,"叶琳娜冷冷的说道:"想怎么样随便你。"萨恩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着冷然坐着的叶琳娜,忽然狂笑起来:"我知道你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你想出去跟他们说明是吗?我告诉你,已经没有可能了。
长老会议刚刚已经通过了我的提案,部队已经开始集结,我们已经正式向索丹尼斯拉宣战了。""你……"
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这么顺利,叶琳娜只觉得一阵昏眩,忽然不顾一切的从床上跳下,向外面冲去。
一双有力的臂膀轻易的将她拦下,任凭她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萨恩猛一用力,将叶琳娜压倒在床上。
叶琳娜拼命的挣扎,但很快就感觉到下体传来异样的触感。抬头看去,接触到的是萨恩近乎疯狂的目光。
"不……"
叶琳娜从心底深处狂呼着,当日那些死在她手下的精灵士兵的目光在眼前闪过,和哥哥现在的目光是何等的相似啊。
火热的气息迎面扑来,一张大嘴对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压了下来,堵住了她将要出口的叫喊。一双大手更是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到处移动,很快就将原本裹在身上的锦被扯了开去,叶琳娜诱人的胴体顿时毫无遮掩的呈露在兄长的眼前。
"不要……"
叶琳娜慌乱的挣扎着,原本对这种侵犯已经毫无感觉,但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却是自己的哥哥。感受着萨恩的狂热情欲,只觉心中充满无法言喻的惊恐。
喘息着离开妹妹的双唇,萨恩一手制住叶琳娜的双手,另一手急迫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胯下怒挺的肉棒。
"哥哥,别……"
叶琳娜惶急的呼喊着,然而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萨恩却是毫无反应。解开衣服的手来到妹妹的下体,轻易的插入紧紧合上的双腿中间,略一用力便将一双雪白的玉腿大大的分开。双腿间的神秘地带在眼前展开,犹如盛放的鲜花般诱人。
一丛青绿色的柔丝恰到好处的掩在那诱人的穴口,两瓣突起的肥满嫩肉紧紧地闭合着,却又露出中间的一线粉红,红绿相映,美不胜收。
"好妹子,哥哥这就让你知道,我比那个格鲁要强得多。"高亢的叫声淹没了叶琳娜的呼喊,萨恩将怒挺的肉棒凑向那诱人的花瓣。叶琳娜竭尽全力才能做出的小幅度扭动丝毫没有用处,只是稍一停顿,肉棒顶端便触及了娇嫩的花瓣,坚挺的龟头挤开穴口两瓣嫩肉,轻易的探入其中。
"不可以……"
感觉到异物的入侵,叶琳娜知道,哥哥的肉棒已经进入到自己体内,拼命的将臀部向后退去。蓬软的被褥被压下,臀部深深的陷入床中,但那火热的肉棒却毫不放松的紧跟而下。
"完了……"
一阵深切的悲哀令得叶琳娜失去了力气,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全身都松弛下来。深深陷入大床内的臀部被向上弹起,萨恩一声低吼,肉棒已经被妹妹的肉穴完全吞没。
"噗叽……噗叽……"
闯入温暖紧窄的肉穴中的肉棒立时兴奋的前后抽动起来,嫩滑的肉壁不断的摩擦着棒身,很快就渗出了滑腻的液体,使得它抽动得更是欢快无比。缕缕淫液沾湿了肉棒,又被肉棒带出淫穴,染满了兄妹俩的下体交合处。
叶琳娜艳美姣丽的秀靥泛起红霞片片,樱唇微张,吐出声声低弱的喘息。与亲生哥哥发生关系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成熟而有经验的身体面对激烈的情欲冲击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雪白耀眼的美丽胴体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娇躯炙热如火。然而她的心中却是一片绝望的冰凉,连意识似乎也冻结住了。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征服了身下的美女,萨恩在充分享受叶琳娜美妙肉体的同时,心中更是得意无比。与妹妹乱伦的刺激与征服心中最大敌人的女人的报复性快感让他越来越是兴奋,挺硬粗涨的肉棒尽情的在妹妹的紧窄肉穴内翻搅进出。
"呼……呼…好妹子,哥哥和格鲁比起来,谁强啊,哈哈,aa你看哥哥把你操得多快活,呼哧……呼哧……"一边持续着抽插的动作一边喘着气叫唤着,萨恩集聚在心中多年的怨气全部化作欲火,猛烈的动作使得叶琳娜的娇躯犹如一条大鱼般在床上弹动着。一对丰满的玉乳随着身体激烈的弹动前后左右晃动不已,幻出阵阵汹涌乳波。
"哈哈,好,好棒啊。格鲁,你们黄金精灵不是很了不起吗?我操,我还不是照样操了你老婆。好妹子,哥哥比你老公强是不是,哥哥才是精灵族第一勇士是不是?哈哈……"陶醉在肉体与精神的无比满足中,萨恩已经进入了完全疯狂的状态,一双大手粗鲁的在叶琳娜雪白嫩滑的肉体上大力搓捏,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
惨受蹂躏的叶琳娜似乎完全无视于肉体所受的伤害,眼角的泪痕渐干,失神的双目空洞的注视着趴在自己身上奋力耸动的哥哥,只在口中发出轻微的呢喃。
"喔……嗬嗬……"
持续不断的激烈冲刺很快就让萨恩达到了高潮,一阵满足的低叫后,萨恩的全身绷紧了起来,抽插的动作也在这时微微一顿。
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情,萨恩强自忍住喷发的冲动,插在妹妹体内的肉棒略略后撤。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叶琳娜口中的低声呢喃,那是重复的两个字:
"格鲁!"
"我操!"
眼中射出骇人的凶芒,萨恩猛地将叶琳娜的臀部搂紧,下身竭尽全力向前一挺。肉棒哧叽一声重重的顶至肉穴尽头,一股猛烈无比的液体就在这一刹那激射而出,全部进入了妹妹的体内深处。
"唔……哼……"
受到强烈冲击的叶琳娜忍不住发出低哼,一对无神的眸子在一瞬间透出惊恐之色,却又在一转眼间消去。
"不必再念叨了,"怒容满面的萨恩从叶琳娜的身上爬起,看着床上刚刚被自己尽情摧残的凄惨肉体,冷冷的哼了一声:"你的格鲁很快就会和你见面了,我不会杀了他。到时候,我要在他的面前狠狠操你几次。你等着吧,很快的。"说完,萨恩穿上衣服,大步走出房间。
"我要在他的面前狠狠操你几次。"
瘫倒在床上的叶琳娜满脑子都是萨恩临走时丢下的这句话,只觉不寒而栗。
低头看去,白浊的液体正从自己体内流出,那是亲生哥哥的精液啊。
"真的会这样吗?不,不会的,格鲁绝对不会败的。可是,即使格鲁胜了,自己这个样子,还有脸见他吗?"丈夫那充满自信与傲气的脸孔出现在眼前,叶琳娜的泪水再度流下。绝对不能令丈夫蒙羞,自己哪里有脸再见他?丈夫的胜利也代表着自己族人与哥哥的败亡,这一切都是由自己引起的,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落在我的手里,不要说只是这么点小伤,即使真的断了气,鄙人也有办法将你复生,你是逃避不了的。"就在这一刻,桑德鲁的话让她感受到世间最大的痛苦。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