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荒


  经过一天的忙碌生活后,外劳阿来骑着脚踏车准备从工厂返回宿舍。
  此时正值夏末初秋,晚风凉爽宜人,一路上阿来一逼愉快的哼着家乡的歌一边想着明天领到薪水后要带同乡的女友阿琳一起出去吃饭,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幸福的笑容。
  在抵达宿舍之前,阿来会先经过一块农地,但因为没人耕种的关系,早已荒废多时,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老翁拿着锄头在田中央翻土。虽然感到奇怪,不过一身疲惫的阿来也不做多想,稍微瞄了一眼后就继续骑着车回宿舍。
  「主灌,泥没恩太湾任狠齐怪捏,拿么晚了海不睡脚,海要下舔喔?」(主管,你们台湾人很奇怪呢,那么晚了还不睡觉,还要下田喔?)带着家乡口音的阿来将刚刚看到的事跟主管昆财说。
  「你也看到啦?」听阿来说完后,昆财一点也不惊讶这么晚还有人在耕田,甚至还反问阿来那名老翁是不是长得什么样、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堆、堆、堆,泥怎么之刀?泥爷看郭?」(对、对、对,你怎么知道?你也看过?)说中了外貌就算了,想不到昆财连衣服颜色都说对,阿来还想说那名老翁是不是都不换衣服啊?
  「唉……我跟你说,你撞鬼了……那个老先生已经死好几年啦!」叹了口气后,昆财说出事情的真像,这一听可把阿来给吓坏了。
  「什、什、什么!鬼?真的假的……」阿来吓得差点站不住脚,没发现这一吓却让他的国语标准了许多。
  「放心,他不会害人的,不用那么紧张啦!」看阿来摊软在地上,昆财将他扶坐在椅子上,顺手递了根菸给他。
  「呼……遮里发生郭什么师吗?(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抽了口菸压压惊后,阿来反而好奇起老翁的背景。
  「我也是听人说来的,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你听过就算了……」昆财吸了口菸,慢慢地对阿来说出那片土地上曾经发生过的事。
  老翁名叫李金水,几年前是这一带的大地主,拥有好几甲的土地,虽然早年丧偶,不过还是靠着耕作、努力的拉拔起两个儿子俊男及俊雄长大,并在现在已经荒废的那片农地旁盖了栋相当气派的别墅跟儿子们一同住在里头共享天伦。
  随着两个儿子渐渐的长大成人,金水也老得管理不了那么大的农地,遂将名下的土地平均的分给两名儿子,想让他们继承家业。
  不过,可能是嫌弃当农夫太过辛劳,而且又赚不了多少钱的关系,俊男及俊雄两人先后都跟金水表示不想当农夫、想到邻镇的大工厂上班。
  虽然儿子不愿继承家业让金水感到相当的无奈,不过金水自己也知道当农夫的辛劳,几经考量下,金水决定成全儿子们的心愿,让他们到外地上班,留下的农地则出租给人耕作。
  然后又过了几年,长男俊男跟工厂的同事桂凤结了婚,未怕自己跟弟弟外出上班时无人照顾家中年迈的老父,于是俊男要桂凤辞去工作,代替自己留在家里陪伴父亲。而桂凤从小就失去了双亲,深知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于是便答应了俊男会好好的服侍公公。
  虽然桂凤是个乖巧孝顺的媳妇,做起家事来手脚相当的俐落,照顾起金水来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不过这些对金水来说却有些困窘,毕竟金水虽然老了,但还没有到需要人全天候照料的地步,加上自从妻子过逝多年,家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女人了,加上因为在邻镇工作的关系,俊男及俊雄不方便来回通勤,一个星期才会回来一次,长时间的跟桂凤这样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下,金水也不禁的开始对桂凤动起歪脑筋。
  一开始,金水只是藉机摸摸桂凤的手、拍拍她的屁股吃点豆腐,不过久了之后开始满足不了心中的欲望,除了有意无意的触碰桂凤的胸部外,更趁着桂凤洗澡的时候靠着事先挖好的洞在墙外偷窥。而入浴中的桂凤哪想得到自己的公公就在墙的另一头偷看自己洗澡,没一会功夫的就在金水的眼前脱去了全身的衣物。
  脱得一丝不挂后,桂凤打了些水在身上,跟着在身上抹起香皂来,也许是自幼家贫的关系,桂凤长的相当的清瘦,阴毛似乎也稀疏的可怜,仿佛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如此,桂凤身上该凸的地方还是没有少,令人难以想像包覆在衣物下的一对酥胸竟然像两颗馒头一样的大,随着桂凤的抚摸,胸前的两粒淡褐色乳头慢慢地跟着充血了起来。透着迷蒙的水蒸气,此时的桂凤增添了不少诱人的气味,看得金水是春心大动,连久未勃起的肉根都肃然起敬。
  本来,金水以为偷窥桂凤洗澡、打打手枪冷静一下就没事了,毕竟自己的身份还是她的公公,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不过随着偷窥次数的增多,金水发现光靠自慰已经满足不了他对桂凤的欲望,脑子里整天都是桂凤一丝不挂的诱惑着他的画面,分辨不清现实与幻想的金水最终还是敌不过心里对桂凤的欲火、决定对她出手了。
  这天,趁着俊男与俊雄皆不在家时,金水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桂凤的房间。因为刚从市场回来的关系,桂凤流了一身的汗,黏腻的不适感让桂凤想换下一身湿淋的衣物,才刚脱下上衣时却发现有人冷不防的从身后抱住了她。
  「唔!」还来不及惊呼,身后的人就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桂凤只能发出简单的气音。
  「不要怕,是我。」听到声音后,桂凤马上就判断出抱着自己的人是公公金水,只是……为什么?
  「阿凤……阿爸已经受不了了,一次就好……你让阿爸干一次好不好?」金水一边说一边放开捂在桂凤嘴上的手,并慢慢地朝桂凤的胸前袭去。
  「不……不行!」趁着金水不像刚开始时那样熊抱着自己,桂凤转了身挣脱出金水的怀中,用手护着只剩内衣的上半身。
  「阿爸,你在想什么?我是你的媳妇啊?我们怎么可以……做那种事?」「阿凤,阿爸从来没有这样求别人,拜托你,一次就好,我不会跟俊男他们说的。」
  「这不是这个问题啊!我是俊男的老婆,又是你的媳妇,我们本来就不能发生这样的事……你赶快出去啦!那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桂凤激动的说着,就连胸前遮掩不住深沟也跟着喘息而激烈的上下起伏着,看在金水的眼里无异是火上添油,心想既然拉下老脸来劝说的方式无用,干脆就用最直接的方式吧!
  欲火焚身的金水一把拉住了桂凤后粗鲁的直接将她甩到一旁的床上,跟着自己也扑了上去,趴在桂凤的身上不停地狼吻着。
  「不要!不要!放开我!呀!啊……」桂凤朝着发了疯般的金水就是一阵搥打,不过金水没有多加理会,一手抓住了桂凤的双腕一手将桂凤的内衣直接往上拉,露出了桂凤一对深藏不露的白晰大乳房后,金水迫不及待地马上就朝乳头的部位吸吮过去。
  「呜……阿爸……求求你……放开我……」纵使桂凤已经哭得满脸泪珠,金水却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边粗鲁地用着长满茧的手掌不停地搓揉桂凤的奶子,一边将桂凤的裤子及内裤一起拉下。
  即使桂凤奋力的挣扎,像跟金水拔河一样拉扯着自己的裤子,但始终还是敌不过如野兽般的金水,没两下就被自己的公公给扒个一丝不挂。金水也跟着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个精光,虽然身上满是松弛的赘肉,不过胯下那早已硬得像根钢筋的肉棒可不比年轻人差,现在看在桂凤的眼里无异是比刀还可怕的凶器。
  压抑不住兽性的金水再一次的又扑到了桂凤身上,虽然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跟女人相好了,不过这不会影响他找到桂凤的嫩穴口,将已经涂抹上口水的粗大龟头准确的对准了后,金水毫不留情地就把肉棒一口气全部插入桂凤的体内。
  「呀!啊啊啊……」桂凤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除了因为干涩的阴道内突然被人强行插入所带来的疼痛外,桂凤狭窄的肉壁一时间也无法适应金水那粗大的肉棒,强烈的疼痛及仿如火烧的灼热感反覆的刺激着桂凤的下体,使得桂凤有一段时间还以为自己的阴穴整个裂开了。
  「呼……呼……哼哼……刚刚说不要,现在还不是湿了?我看你自己也很想要嘛!哈哈哈哈……」得逞后的金水不停地发出令人厌恶的笑声,仿佛在嘲笑桂凤「谁叫你是女人」、「谁叫你是我家的媳妇」一样。另一方面,虽然跟意识无关,不过桂凤的下体还是本能的不断流出蜜液润滑着阴道,可是不知来由的桂凤以为自己就像金水说的一样淫荡,痛恨着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反应。
  「呜……不要……呜……」虽然已经无济于事,不过桂凤还是试图想从金水的兽行中挣脱,不过双臂都被金水给紧紧的抓着,并藉此不断地用力撞击着自己的下体。
  「呃……呃……」几分钟后,金水感到强烈的射精欲望,原本控制着桂凤的双手也改为抓着她的乳房,做着最后的冲刺。而桂凤也发觉了金水在阴道内的龟头不断地越涨越大,她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除了拼了命的想要推开金水外,也不断地哀求金水不可以射在里头。
  「啊……啊……」不知道是桂凤的苦苦哀求令他觉得不忍,还是怕桂凤怀孕而暴露了事迹,最后,金水选择了拔出肉棒,将精液全射在桂凤白嫩的肚皮上。
  「呼……呼……呼……跟别人讲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聪明的话嘴巴就闭紧一点,不然就要你好看!」事后,金水威胁着桂凤不得将此事公布,然后拿起自己的衣物后就离开了桂凤的房间。
  相对的,桂凤仍满是泪痕的躺在床上,隔了好一段时间才振作起来想清洗自己被公公玷污的身体,不过却在经过房内的落地镜前看着金水留在肚子上的精液时,桂凤一度气得想拿梳妆台上的剪刀了结自己的生命,不过一想到俊男,桂凤又放下了剪刀,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在这之后,因为知道桂凤不敢四处张扬,食髓知味的金水一而再、再而三的性侵桂凤,完全的将桂凤当做是自己的泄欲工具。而怕被俊男知道的桂凤,考量到家庭的和谐下只能敢怒不敢言,毕竟家丑不能外扬,桂凤只能任凭金水摆布,一直到金水的二儿子俊雄也讨了媳妇,事情才出现了些许变化。
  和俊男一样,俊雄的妻子惠慈也是在上班的地方认识的,不过不同的是,惠慈小了俊雄八岁,芳龄二十的她正是相当美丽动人的年纪,跟桂凤一比更显得青春诱人,而这一切看在金水的快播播眼里自然又挑起了心中不该有的欲火。
  和桂凤一样,惠慈在婚后也辞去了工作,不过不同的是因为俊雄知道上班辛苦,爱妻心切的他不忍惠慈太过劳累,于是要她在家与大嫂一同照顾老父即可。
  初嫁入李家时,惠慈无法理解为何大嫂总是对公公爱理不理的,而且可以用能闪就闪、当避则避来形容,天真的她甚至还认为桂凤一定是个坏媳妇,只会在俊男回家时装乖、孝顺公公,十足是个双面人,所以在相处久了之后惠慈开始鄙视起桂凤来,每天主动的服侍公公。
  几天后,金水利用了桂凤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关系,要她到邻村的医院帮他拿药,简单的就打发了可能会有的阻碍,并趁着这段时间想如法炮制的吃掉惠慈这块肥美的青春肉体。
  「阿爸?有什么事吗?」看到金水来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折着衣服的惠慈问着,殊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了。
  「惠慈啊……阿爸知道你是个好媳妇,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金水跟着坐在床边,边摸着快播播惠慈的手说着。
  「好啊,你说说看。」不知金水用意的惠慈放下手中的衣服,天真的用着甜美的声音回应着金水。
  「你也知道,俊雄的阿母死得早,阿爸已经很久没有摸过女人了……阿爸能不能拜托你……帮忙处理一下性欲?」金水边说边打量着惠慈的身体,就像野兽一样死盯着眼前的猎物。
  「耶?阿……阿爸……你开玩笑的吧?呵呵……」还以为金水在说笑的惠慈问着金水,尴尬的干笑着。
  「我没有开玩笑!好不好?一次就可以了……」金水知道惠慈已经起了警觉心,闪电的将惠慈扑倒在床上压制着她。
  「阿……阿爸,不要这样,我会怕……」看着眼睛就像快喷出欲火的金水,惠慈真的害怕了起来,虽然不敢乱动,不过脑子里不断地在想着该如何逃跑,并希望桂凤能早点回来救她。
  「哼哼哼……吃硬不吃软是吧?既然你们两个都喜欢我用硬来的,好!我就硬给你看!」说完后金水开始粗暴的撕破惠慈身上的衣物,力气大得令人感觉不出金水已经是个中老年人了。
  「不要!阿爸!不要这样~~」惠慈这才知道自己误会桂凤了,听金水刚刚这么一说,桂凤应该也是惨遭金水玷污才会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吧。
  虽然奋力抵抗,不过就像当初金水对桂凤做的一样,没两三下惠慈就被金水给扒个精光,全身一丝不挂的任他割宰。
  虽然没有像桂凤一样有着前凸后翘的好身材,不过惠慈也一样有着白里透红的好皮肤,胸前的一对奶子有如婴儿的小屁屁般又滑又嫩,在金水不断的粗鲁揉搓之下粉红色的奶头也从乳晕中慢慢苏醒了过来,直挺挺的诱惑着金水。
  看到这样的画面金水哪还按捺得住,强硬的拉开惠慈护在胸前的双手,一口就把她的奶头给含进了嘴里,时而舔舐、时而轻咬的玩弄着惠慈的乳房。
  接着,金水空了只手伸向惠慈的双腿间,仔细的抚摸、刺激着她的阴户,待小穴流出了蜜汁后随即将自己的手指头给插了进去。
  「唔……痛……阿爸……求求你……不要……不要啊……」惠慈被金水紧紧的压制着,流着泪求金水住手。
  「呵呵呵……等一下你就会叫我不要停了。哈哈哈……」金水又露出了那令人厌恶的笑容,在他手指不断的抽插下,虽然惠慈的下体是又红又肿,不过确实已经相当的湿润,可以插入了。
  用力的掰开惠慈的双腿后,金水直接的就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可能是因为经验还不多,惠慈的小穴有如处女般狭窄,令金水无法自由的前后抽插。
  「喔……惠慈……你的小穴让阿爸很舒服喔!好好服侍阿爸,阿爸就天天让你吃大鸡巴……」稍微适应了后,金水将惠慈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并迅速的抽插了起来,一边还不断地用舌头舔着惠慈紧闭的嘴唇。
  「怎么样,很爽吧!阿爸的鸡巴是不是比俊雄厉害多啦?舒服的话可以喊出来啊!哈哈哈……」看着惠慈死命的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金水不断地加重插入的力道,弄得整个房间都是性器官相撞的声响。
  「唔……唔……哈啊……哈啊……」虽然死命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并试着让自己的精神与肉体分开,但在金水不断的给予刺激下,即使不愿意,惠慈的身体还是到达了高潮,跟满脸泪痕的她形成了强烈的讽刺。
  也因为如此,金水感觉到惠慈的嫩肉紧紧的包住自己的肉棒,在大量的蜜液不断冲刷着龟头下,金水也跟着想射精了,努力的靠着意志力控制着精关,金水硬是多插了惠慈好几下才将肉棒拔出,跟着将大量的精液全喷射在惠慈的乳房上头。
  同样的,事后金水也对惠慈威胁了一番,不过他可没料到惠慈不像桂凤一样会乖乖受他控制。在这件事之后惠慈打了电话给俊雄,要他们两兄弟回家一趟。
  待俊男及俊雄回家后,惠慈遂将其父的兽行全部说出。一开始,兄弟俩还不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金水当然也是全盘否认,不过后来桂凤也跟着说出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被金水性侵的经过,两人才惊觉自己原本的好意反而害得自己的妻子被父亲凌辱,虽然两人忿怒不已,但说到底金水还是自己亲生父亲,于是双双收拾了行李,搬出了家中并再也没有回来过。
  而独留在家中的金水没多久后就被人发现死在家中,身旁还有一罐空的农药瓶,不知是因为感到孤单还是因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而自杀就不得而知了。几年后,虽然有不少人想买下金水的土地,但一到晚上就会有人目睹他下田的身影,吓得没人敢买下,于是那片农地也一直荒废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