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情性的乐园


  我和阿娇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们似乎比以前更了解对方,也更信任对方了。
  就我这方面而言,或者说是更理解、宽容她了。对她与其他男人的性生活,也更能够接纳了。
  在与阿娇经常来往的男人中,除了前面说的那个东北佬外,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离休干部。
  那个老头与自己老婆的感情并不好,但出于政治前途的考虑又不能与她离婚,因此,隔一段日子就出来嫖一次小姐。一般情况下,他每个星期都要到阿娇这里来,发泄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说起那个老干部的家事,还真让人羡慕。他自己是区政府的一位局级离休干部,每月离休费就有好几千块,老婆也有退休金,根本用不完。一个儿子在当警察,也是吃穿不愁。家里房子三、四套,也是小有资产的人家。那老头每月给阿娇1500元,另外,阿娇只要往他怀里一歪,或往他腿上一坐,搂着他的脖子向他撒娇,他便会另给阿娇一些钱,让她买衣服、买鞋子。有时,也提一些生活用品过来看她。比如一桶食用油,或者几瓶洗涤用品。为了讨好阿娇,又用自己的养老医疗待遇,给她从药店里拿一些妇女专用的中药,比如乌鸡白凤丸、东阿阿胶。还对阿娇煞有介事地说,女人与男人做爱做多了,也需要调理阴阳之气。
  老头非常喜欢阿娇的一对大乳,总是要阿娇脱掉乳罩让他摸一摸,亲一亲才行。当然,他也喜欢让阿娇摸他。
  阿娇说老头的性功能还算一般,只要阿娇一摸他的鸡巴,就有反应。插进她的身体后,动作虽然不是最大,但一般情况下可以维持三、五分钟。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每次射出来的精液只有一点点。
  阿娇并不爱老头,但却想从老头手里得到更多的物质利益。有一次,阿娇和老头做完爱,一边穿裤子一边接过老头给的钱,笑着向他试探道:“你对我这么好,干脆你把我包起来算了。”
  那老头说:“我虽然喜欢你,但依我的身份,却不能包养你。我一个星期能过来看你一次就已经满足了。这对我们双方都好。”
  那老头到底是吃政治饭的人,官民界线和阶级界线就是分明。
  阿娇无法,心想对这种人只有从他身上多轧点钱财出来才好。
  说起这老头,还有一个特别处,那就是他找阿娇做爱的时间非常特别。不是白天,不是晚上,而是一大清早。
  他每天都要去儿童公园早锻炼。他也只有借这个机会,在半道上开溜,才能与阿娇相见。或可说,他只有借早锻炼的名义才能出来。一个男人被老婆管得这么死,也实在可怜。但反过来,即使这样,男人还是要出来偷腥,说是早锻炼,却锻炼到妓女的床上,也说明人性的顽固。
  阿娇与那个老头幽会,自然少不了我的配合。因此,有时,我也必然早起,离开阿娇的屋子,给她留出机会。因为她一直都在哄那老头,说自己虽然是小姐,却是一个人过日子,并没有别的男人,而且内心里也好爱他,把他当父亲看。那老头可能是色迷心窍,那么高智商的人,对这样的话居然相信了。
  有时,我故意逗阿娇,赖着不想走。阿娇无法,只好哄我:“好啦,老公,快走,再晚了那老头就上来了。”
  “来了好呀。干脆三个人一起玩。”
  “呸,臭流氓,亏你说得出。”
  “那你要补偿我。”
  “好,你说要怎样补偿。”
  “我要你晚上不做生意,陪我。”
  “好,好。晚上陪你。”
  有一天早上,阿娇又出去迎那个老头了。我故意慢条斯理的起床,漱洗,目的就是要看老头一眼。
  不久,果然一位老头跟在阿娇身后走进房来。他长得高高瘦瘦的,头发花白,穿着一套宽松的白色练功服,肩上还背了一把宝剑。这老头看来真还有点内功,走起路来一点声响都没有,无声无息的就进了家门,像一阵风那样。
  我正在厨房里洗脸,阿娇便将房门关上。
  我听到老头在屋里小声问:“他是谁?”
  阿娇回答:“是对门的街坊。洗了口脸就去上班的。”
  我听到这话差点笑出来。
  我想继续听听他们在干什么,可是却没有了声音。我想两人此时可能是在亲嘴、拥抱或抚摸吧。我想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玩一个经验丰富的小姐,在床上也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举。
  后来,那老头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我和阿娇的关系,于是大为吃醋,一个劲地挑拨阿娇,说我跟她长不了,最好与我早点断绝关系。阿娇一方面感到好笑,一方面却又不能不哄着他,说跟我只是为了钱,跟他才是爱他。
  那个老头又信以为真。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不守本分,不知天命,不遵自然大法,与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人去争一个小姐的芳心,人性如此这般顽固,令我叹为观止。
  有时,我鼓动阿娇,向他要一些高档的烟酒。那些东西,也都是别人向他儿子进贡的。老头有时感到为难,阿娇就撒娇说:“我这么喜欢你,把这么年轻的身子给了你,向你要这么一点东西都不肯,可见你对我不是真心。”说得那个老头没办法,只好将家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偷出来送给阿娇。
  阿娇得了那些东西,便来与我分享。一瓶1982年的张裕葡萄酒,两个人一顿晚餐,就喝了个精光,一边喝一边还笑骂那个老头不是东西,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还没参透宇宙万物,还不自尊自重,出来玩小姐,还要跟小姐谈感情……现在想起来,那老头实在可笑。因为他不仅淫浸在一个肉欲的世界里不能自拔,而且还生活在一个不真的世界里不能自省。看来,即使是做过官员的人,也未必就是个有智慧的人。
  (2)
  有一个周末,阿娇要在家里接客,我不想影响她,再说天气也很好,便去了华强北玩,看看又有什么新的电子产品受欢迎。
  傍晚回来时,阿娇告诉说,今天她遇上了一个性变态的嫖客。我问那是一个怎样变态的人。阿娇便向我讲述了整个招嫖过程。
  因为是周末,出来玩小姐的人多,阿娇为了招揽生意,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腰露肩小衫,下身穿了一条暗红方格的毛料长裙,脚下是一双黑色丝袜,一双黑色高跟鞋。这身打扮往街上一站,就显得婀娜多姿,性感迷人,让人一看就想上她。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靠近她。阿娇职业化的向他抛去一个意义含糊,却妖冶妩媚的微笑。那男人立即就站住了。
  看来是个出来玩的老手了,一点做作的举动都没有。阿娇心想。
  阿娇勾上他后,两人七拐八拐的进到屋里。
  阿娇关上门后,很随意的就要脱裙子,却被他制止了。
  他让阿娇坐在床沿上,翘着腿,自己则一屁股非常卑贱的坐在了地上,让阿娇的脚尖对着他的脸。
  阿娇并不是没有见过恋足的男人。还是在她刚下海做发廊小姐时就遇上了一个男人让她足交。而且,和一直保持着父女之恋的“老鸡巴”,也总是玩足交的游戏。
  刚开始,他脱掉阿娇的一只高跟鞋,用手握住她的一对小脚把玩着,揉弄着她的脚心,搞得阿娇非常舒服。随后他便脱掉了阿娇的丝袜,用舌头舔阿娇的小脚趾来,弄得阿娇心里痒痒的,看到他抱着自己一对小脚那样恋恋不舍的痴样,觉得很刺激,心里也总是想笑。
  没过一会儿,阿娇就被他弄得有些动情了,忍不住自己用手摸着自己突起的乳头,用另一只穿着鞋的脚伸到男人的两腿中间,隔着裤子轻轻地触动着男人的下身。这算是一个女人最大胆的勾引和挑逗男人了吧。
  阿娇伸在他裤裆里的小脚刺激了他的欲望。他跪在地上,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握住了阿娇小巧玲珑的高跟鞋的鞋尖拨弄着自己的阴茎,从马眼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流到了阿娇的高跟鞋上。
  阿娇一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玩弄着他的鸡巴,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乳头。
  这种淫荡的场景刺激着她的神经,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下面阴道里热热的,有些痒了。
  那人见她已经动情,便站起身,让阿娇在床上仰躺着,然后用他的舌头继续为阿娇服务。当他把自己的头埋进阿娇的长裙里,一路亲吻上去,直到她的大腿根时,阿娇内心的冲动更强烈了,抱住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大腿中间压;当他进一步用嘴解开阿娇的情趣内裤时,阿娇里面真的有些湿了,身子软软的躺在床上,任他所为。
  那人一直是用舌头为阿娇服务的。他舔她的大腿,舔她的肚子,舔她的阴毛,舔她的阴唇,最后停在她小小的阴蒂上,弄得阿娇浑身奇痒难忍,淫水流了出来,一手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另一手就去他的裤裆掏他的鸡巴。
  那人似乎很有经验,不慌不忙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然后伸出一条大鸡巴,对着阿娇,要阿娇给他口交。那时阿娇已经迷糊了,一下子就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阿娇感到那人的鸡巴在自己嘴里膨胀了起来,由软变硬。于是想尽快让他射精走人,便吐出他的鸡巴,让他插自己下面。但那人却将阿娇一推,说:“不要,我想用你的脚把它搞出来。”
  阿娇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与他面对面的半躺在床上,伸出两只小脚,将他的鸡巴夹在脚心,然后上下来回的摩擦他的鸡巴。
  那个男人闭着眼睛,轻轻的哼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忽然他也伸出脚,从阿娇的两条大腿中间向她的阴部探去。阿娇嫌脏,不让他的脚碰自己的阴部。那个男人说没有关系,只想玩玩她的阴蒂,让她也舒服一下。
  阿娇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将脚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脚趾头触碰自己的阴蒂。
  说也奇怪,不一会儿,阿娇下面就有反应了,肉屄里的淫水一丝丝的向外渗出来。那个男人的鸡巴也在阿娇两脚的播弄中变得坚硬无比,舒爽无比,不一会儿,一股白精就从他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弄了阿娇的脚上、小腿上和床单上到处都是,屋里充满了一股腥味。
  阿娇骂他,说这次吃了大亏,要洗床单。那个男人还算大方,笑着给了阿娇一百块。阿娇这才起身清理床铺。
  那个男人说这次真的是把他给弄爽了。阿娇则笑着说她自己被他勾起了欲火来,还没处泄呢。
  那个男人于是要阿娇帮他洗洗,再搞她一回,让她也爽歪歪。
  阿娇说那要另外加钱。那男人说没问题,于是又给了她一百。
  阿娇从房里出来,弄了半脸盆清水进去,把他的鸡巴洗干净,两个人便说说笑笑的重新上了床。
  阿娇后来告诉我说,那个男人的第二次坚持了好长时间,做的花样儿也多,弄得她像个淫妇似的一连爽了两次高潮,连身架子都像是散了似的。
  我问他是怎么搞她的,能让她如此兴奋。阿娇说他是把她的两腿扛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把鸡巴插进她的肉洞里搞她的。而且一边搞她一边把她的高跟鞋脱了,舌头舔着她的脚心。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也感到十分的爽快,不由得发出了大声的呻吟。
  “喜欢让我这样操你吗?”那男人问。
  “嗯……喜欢……”
  “嗯,你这双小脚,真让人看了动情。”
  “哦……啊……”
  在激烈的抽插下,那人感到龟头一阵酥麻,一股热精猛烈喷射。ninilu.com阿娇的花心在精液的刺激下,也达到了高潮。
  那人射精后爬在了她的肚子上,鸡巴漫漫的滑出她的阴道。阿娇的淫液和男人的精液从阴道里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了床单上。
  阿娇送他出来时,那个男人想要她的电话号码。阿娇没有给,说像你这样的男人不能交往。不然,时间一长,连命都要给你玩掉。
  那男人笑着走了,也没缠着阿娇非要她的电话不可。也算是个处处随缘的人了。
  原来阿娇还喜欢变态的玩法。这我倒要找机会试试。
  (3)
  人们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么,近淫者呢?我想只会让自己的性生活和性取向越来越放纵。
  第二天,我陪阿娇上新一佳买菜时,特意买了一瓶蜂蜜。
  阿娇问我买这个做什么。我说给你吃啊。
  晚上睡觉时,我把蜂蜜放在床头柜上,阿娇并没有在意。
  两人脱了衣服后,我说:“来,我们玩个新的招式。”
  “什么花式嘛。”阿娇对性的话题,总是感兴趣。
  我坐在床上,让阿娇张开双腿,和我面对面地坐下。两个人胸贴胸,脸对着脸,互相搂抱着。
  “来,把鸡巴插进去。”我说。
  她用手握住我的已经坚硬的鸡巴,将它慢慢插进自己的小屄洞里。我则用手托住她的两片屁股蛋,控制着她一上一下的插动。
  我的大鸡巴感到她里面渐渐的有些湿了,润滑了许多,于是一边插她的小屄,一边用手指抠摸着她后面紧闭的屁眼,道:“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有点淫邪的说。
  “不。”
  “哎呀,又不是第一次。上次在缤纷时代,在摄影师租的那间房里,不是玩过一次吗?”
  “不好玩。”
  “乖,我今天不用鸡巴,只像上次那样用手指头,等你以后慢慢适应了,我再用鸡巴。”
  “你讨厌。”阿娇打着我的肩膀,娇嗔道。
  “我没得到你阴道的第一次,却想得到你屁眼的第一次。”
  “我怕痛。”她皱了皱眉,显然已感觉到了我的手指在玩她的屁眼。
  “不会的。我说了,今天不用鸡巴,只用手沾着蜂蜜往里弄,刚开始先让你适应一下,不会弄痛你的。”
  说着,我的手指就向床头柜上的瓶子里沾了一点蜂蜜,轻轻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啊……不要……啊……不……”
  阿娇一边继续摆动着腰肢,爽着自己,一边拒绝道。但是随着我的手指越插越深,她身子的摆动幅度也越大来越大,叫床声也越来越高了。
  这就是刺激,就是心跳!男女交媾不就是为了寻刺激,玩心跳吗?什么花式刺激,能最大限度地发泄欲望,就玩什么花式。看来这种鸡巴和手指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两个肉洞的花式,是今晚,最令人心跳的,也是最爽的。
  不一会儿,阿娇的身上就出汗了。我想我一定要让她这辈子都记住今晚的我。
  我拼命地用屁股顶她,让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一边把手指往肛门的更里边钻,弄得她的叫床声的喘气声更大了。
  “啊……老公,我……爽死了……啊……”
  “是什么感觉?”
  “说不清,只要觉得……好刺激……好爽……啊……我要死了……”
  要的就是效果,玩的就是心跳!
  不一会儿,就听她喘着粗气,说:“啊……不行了,我要……我要来了……啊……”
  我加紧了插动。“老婆,老公好爱你!快动,大力点,爽快点!”
  阿娇疯了,非常大力的上上下下地动起,仿佛想让我的鸡巴把她的肉屄插穿、一直插到子宫里去一样。
  “啊……”阿娇一声长叹,整个人歪在了我身上——她高潮了。
  我抽出手指,把她平放到床上,然后将身子压了上去,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让她先平缓一下自己。
  但是,我要让她第二次高潮。
  “来,让老公爱你!”
  “……好!我还要……”
  不一会儿,屋里就重新充满了“啪”、“啪”的性器官撞击声和她“啊”、“啊”撕心裂肺的叫床声。那不是细细的哼,而是不无法控制快感再次来临的哭嚎,一种极尽渴望的呼唤。我感到床上的两个叠在一起的人体,就像打桩机和土地:上面的肉体坚挺无比,越战越勇;而下面的肉体则兴奋得花容失色,烂醉如泥了……